其然!
“欧医生说,你反复提醒他关注顾骋情况是否有s型流感的迹象。”宋女士克制着情绪,冷静的在电话里说,“那么既然你有这方面的担心,为什么还要在这个时候赶回b市?你在明知要承担这样大风险的情况下赶回b市,霍誉非,你要怎么解释你的行为?我要求你立刻搭乘最近的航班赶回雪梨市,否则一切后果将由顾骋承担。”
宋女士的声音响亮了一点,顾骋隐约听到了自己的名字,不由得抬头看向对方。
他面前的案板上摆着一条正在解冻的鱼,而他自己正研究着要怎么把这条鱼变成熟的。
年年有鱼才能年年有余嘛。
现在挣钱这件事已经被顾骋提到了最高的优先级,对这类以往都嗤之以鼻的封建糟粕也开始“迷信”起来了。
霍誉非对他扬眉笑了笑,好像是在说什么正事,神情有点正经,这个表情做出来就显得非常帅气。
他捂着手机对顾骋悄悄说了句:“我妈妈想要我回去。”
就转身走到卧室阳台上去和宋女士“协商”。
说是协商也不过是解释了一下顾骋完全没有感染的迹象让宋女士放心。
宋国珍能放心吗?当然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