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但对方也从来没有属于过他。
属于他的是那株被他偷偷藏在自己心里最深最深的地方的花儿。
而那朵花儿现在不见了。
顾骋沉默了片刻。
终于还是很冷静的解释:“火车票不是已经买了吗?明天我打算起早一点去退掉,还有订好的住宿也要退。这里距离市中心比较远吧?住在火车站附近会比较方便。”
他很冷静,或者说他以为自己很冷静。
如果不是这短短几句话都走音好几次的话。
如果不是那双清亮的眼睛微微发红的话。
霍誉非天然带笑的嘴角也拉平了。
他表情有点严肃,有点冷。
顾骋断断续续说了一长串,他都很认真的听了。甚至最后还很认真的问了一句:“还有什么别的要说吗?”
顾骋:……?
摇了摇头。
然后就被人摸了摸眼睛。
接着就拉进来了。
“难道真的要当兔子不成?”霍誉非默默嘀咕着,“这样让人多不放心。”
顾骋发现自己一点都听不懂对方在说什么。
然后就他睁大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