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很希望见一见。”
霍誉非有点触动。
他低头想了想:“那么这样,时间由我来定,好吗?”
霍启东点点头,收回手,表示谈话到此结束。
霍誉非站起来。
霍启东把银色的打火机立在了木质烟盒上,也站了起来,揽了揽儿子的肩膀:“不要太晚。”
霍誉非插着口袋慢慢走下了楼梯,转到二楼,推开推开自己卧室的门,发现刚刚换下来丢在地上的衣服已经不见了。他猜测是被收去洗了,也就没有在意,走到床边,身体直直倒了下去。然后从床头上的置物槽里摸到手机,拿下来放在面前按亮。
有一条未读消息。
顾骋发给他的,说自己正在赶回学校的路上,问他在哪。
霍誉非打出两个字:“在家。”
想了想,又配了一个“tat”。
才显示发送成功没有几秒,手机就又震了震,接连着收到了两条消息。
“怎么了?”
“tat是什么意思?”
“tat表示我很伤心。tat,被骂了。”
这一次等了几秒,才收到回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