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更像是说给自己听。
然后拾起筷子,挑出霍誉非刚刚说过“爱吃”的东西在碗里,等到终于装满,他才依依不舍的松开左手——
打开因为太过用力,彼此已经有点粘连的手指,从根部缓缓摩擦着脱离。
这种轻飘飘的触感,让他心里涩涩一颤。
像是一小串电流从指尖忽然短路,瞬间蹿满全身。
顾骋……有点紧张。
霍誉非默默的收回手,拾起筷子。
但事实上,他也有点紧张。
应该说不止一点。
和顾骋谈恋爱,是他从来没有想过、也根本无法想象的事。
即使他已经非常完美的说服了自己这样做的必要性,这个事实还是令人感觉有点奇怪。
饭店里人声嘈杂,大家都在关注着自己的事,玻璃外的风雪反而强调了一墙之隔的屋里有多么热闹。
而他们这里却很安静。
这种安静并不令人觉得尴尬,反而有点安心。
顾骋就觉得很安心。
他静静注视着锅里升腾的白雾,忽然又一次轻轻的向自己强调:“我会对你很好的。”
这句话很轻很轻,或者说太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