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他,但却能深入的、全方位的接纳他……everything抱歉,所有一切。”
“没关系,有时候英文的表达反而更加准确,我理解你说的‘everything’不光是强调所有、还在强调重要性。”
“是的,”霍誉非点头,“他对我来说很重要,但我刚刚发现,我对他来说也同样重要,这种‘重要’的‘性质’有点出乎我的意料。他期待一种更为亲密的关系。”
说到这里他沉吟了。
几分钟之后,宁聪主动的继续话题:“你呢?”
“恩?”
“对于这种‘更亲密’的关系,你的态度是什么,排斥?期待?”
霍誉非这一次没有停顿:“都不是,我以为我们之间已经非常亲密了。”
“非常亲密了?”
“我对我们之间关系的定义……”他组织了一下语言,“不知道我这样形容你是不是能理解,我们有着非常非常相似的灵魂、或者说同一个灵魂,所以我对他能够很自然的完全接纳。”
“就像是镜子里的自己?”
霍誉非点点头。
谈话进行到现在,他脸上最开始轻松的笑容已经完全消失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