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搂他肩膀,却被迅速躲开了。
顾骋后退了一步,看了他一眼,点点头,转身就离开了。
霍誉非挠了挠脸,有点莫名其妙。
又一次觉得,好像有什么不大对?
宋女士这一个月都呆在澳洲,中间又在美国停留了一星期,这次回家据说能呆久一点。
霍誉非周六一早就回了家,下午的时候,和宋誉莱、霍启东一起去接机。
因为天气原因,飞机中途降落了一次,预计到达时间推迟了。
宋誉莱在拿手机和朋友聊天,霍誉非就走到一边巨大的拉索玻璃幕墙下面,看着跑道上一架架起飞降落的飞机发呆。
宋女士日理万机,一年至少有一半的时间在国外。霍启东只要时间允许,每次都会亲自接送她上下机,这是他们夫妻间的情趣,倒不会说一定要他们也来的。
他已经向宋誉莱套过话,但是没套出来。之后宋誉莱直接躲到一边了。
今天天气很好,天很蓝很蓝,在最远的地方涂抹了几道棉絮似的云。
白色的飞机在蓝天的背景下起起落落,却被隔绝了巨大轰鸣,就像在看一部八十年代的默片。人一生好像只有两种状态,一种是停留,一种是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