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两个场景呢。”
顾骋抬手看了眼,从包里掏出药膏:“没事儿,擦点药就看不出来了。”
淡绿色散发着草木香的药膏在手背上按压几圈就被吸收干净,之前浮出来的红痕几乎完全看不见了。
玉熙闻到一点香味,不禁轻轻“咦”了一声。
仔细看了眼顾骋在涂的东西,笑叹了声:“小顾你给这双手上也真是下本钱了。”
顾骋动作一顿。
目光落回手中的两支印满外文的药剂上:“这是朋友送的,确实挺好用。”
“你们学生都这么大方了?”玉熙拿起那支精华在手中转着看了遍:“我一个熟客,上次来见我手上皴了点,就给我推荐了这个,一小支就要一千八。”
顾骋沉默了片刻。
他拍一组图的收入是三百元,一个月两到三组。按b市如今的消费水平来说,维持正常生活应该绰绰有余。但其实直到上个月和颜清分手之后,他才辞掉那些乱七八糟的兼职。
心脏问题也给他敲了警钟。
因为小时候生病的印象太深,他一直都很注意,只是去年一年拼命打工,在这之前,他从来没有熬夜晚睡过,更不会让自己太过劳累。所以后来球场上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