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很少有什么在意的东西。
而但凡他所在意的,即使旁人眼里一文不值,也视若拱璧。
珍而爱之。
对物如此,何谈于人?
顾骋亦然。
如出一辙的小心翼翼和无微不至。
他殷殷切切,恨不得把整颗心掏出来捧在眼前。
结果还不是弃之敝履?
霍誉非冷酷的想——
他把全部缺失的感情寄托在一个人身上。
就必须承担对方背叛之后的痛彻心扉、一无所得。
这是他应当承受的。
这并没有什么的。
但这些通通不是对方把顾骋看得一文不值的理由。
酒会当天下午,霍誉非就回到家。
一件件脱掉身上廉价的衣裤,换上了刚刚送来的正装。
他很少这样正式。
既是因为不必借此获得认可,他反而担心这些外在之物让他更加看不清自我。
也是因为随心所欲。他讨厌被束缚。
但有时候,那些束缚你的东西,也正是你的价值。
就像颜清可以理所当然的说顾骋“配不上”她,别人就算觉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