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一愣。
杭瑄的脚却像胶在了原地, 不得动弹。
周伯年站起来, 望定她的眼睛, 眼睛里一点温度都没有:“我有话跟你说。”
……
傍晚的时候雪停了,后巷里有些冷,两人一前一后慢慢地走着。深一脚浅一脚。夜里风,他问她冷不冷, 她都抱紧胳膊了,嘴里还是说“不冷”。
周伯年嘴角轻扯,声音不高,但是干净利落的一个词:“死要面子。”
杭瑄一愣, 停住了脚步,犹豫了会儿,回头看他。
周伯年倚靠在路边的一家面店牌匾底下, 也在看她。两个人,一高一矮,但是都出奇一致地沉默。
这种倔强在彼此的眼底酝酿,谁也不先松口。
有卖糖人的推车从后面过来,径直撞了她一下,杭瑄踉跄两步,眼看就要一头栽到地上,摔个狗啃泥,他终于大发慈悲地捞了她一下。
杭瑄不往前摔了,往后压进了他怀里,连带着他一齐撞到了墙上。
那一面硬实的墙啊,咯得周伯年都要翻白眼了:“你搞错没啊?这两年壮了几斤啊?”
杭瑄说:“你才重得像猪!”
周伯年伸出跟手指:“你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