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吧。”
杭瑄只好把钥匙递给他,还不忘吐槽他一把:“你来就行了?”
周伯年就笑了:“说不过就又不开心了?”
“你不说话,没人当你是哑巴,爱开不开。”
怼他,杭瑄向来理直气壮。
周伯年只好接过钥匙开始开锁。
她怎么都打不开的锁,他只是随便鼓捣了一下就开了,然后,把钥匙递还给她:“看到了吗?”
他脸上的表情颇为玩味,颇有种“看,我就是打得开,你就是打不开,人与人啊,果然是有差距的”。
杭瑄气得胸闷,可这会儿实在没心情怼他,推了门径直进去。
周伯年在后面喊她:“可别太生气了,气坏了身子,明天怎么办事啊?”
回应他的是迎面而来的一个抱枕,实打实砸在他脸上。周伯年弯腰捡起来,放在月光下一照,发现这抱枕上面一层黑色的污泥和黑垢,也不知道多久没洗过了。
他胃里一阵翻江倒海,嫌弃地拈起抱枕的一个角,跟着她进了大堂。
杭瑄问他:“你跟着我干嘛?这么大院子,你去别的地方。”
周伯年说:“扫帚在哪儿?我帮你打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