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笑,他懂, 她也懂, 这是在跟他打哑谜呢。
周伯年心里想, 这小姑娘不老实,从来不肯说心里话,非要他去猜, 她才高兴了。
当然,他要是一下子猜中,她肯定也不开心,要是一直猜不中也是,最好是猜的中,也猜不中,这样循循环环地来上个两三回。
这样,她心里面那点儿恶趣味就满足了。
可他还就吃这套。
可她这得意的笑容还没维持两秒,脸上就被重重亲了一口。就听见他说:“又香又软,像一只水蜜桃。”
杭瑄羞恼:“周伯年,我以后不理你了,你就可这劲儿作弄我吧!”
她转头就朝来时的路走去,竟然也不怕这栋楼里黑魆魆的了。
可还没走出天台,腰就被人从后一带,揽进了怀里。
他低头一磕,下颌就磕在了她的脖颈处,嗔道:“脾气可真大啊,我的小宝贝。”
杭瑄说:“你脾气好,你厉害。”
周伯年苦笑:“你怎么还是这么不待见我啊?堂堂法学院院草,哪里比不上你了?多少姑娘上赶着呢。”
杭瑄终于忍不住笑起来,模样儿开怀:“什么‘法学院院草’?你自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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