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一凡反应过来,丢下牛肉摔了筷子:“说的是这个事儿吗?刚才我讲到哪儿了,你们这俩资产阶级的**分子,我……”
杭瑄掏掏耳朵,任他讲地口干舌燥口沫横飞,愣是不理睬她。
陆琛更彻底,直接无视他。
气得凌一凡胸口闷疼。
周伯年很同情他,拍拍他的肩膀,给他嘴里塞了一片牛肉:“乖,咱们吃东西。”
凌一凡下意识把那肉片咽了下去,可总觉得他这语气有点儿不对劲,仔细一想,实在是太像他以前喂他家狗时的调调了。
“周伯年——”
“乖,吃。”
……
一顿饭就这么打打闹闹地结束了,后来去了景山的万春亭。
这儿地势极高,沿着台阶拾级而上,山路有些曲折。两边草木葱荣,参天蔽日,只有些许日光从绿色的枝叶罅隙中倾斜下来,照在脸上,有些恍若隔绝凡尘俗世的宁静沁凉。
杭瑄走得累了,扬起脑袋,在道旁低矮的拦河上坐下,晃了晃脚。
周伯年从后面过来,猛地一拍她的肩膀:“走不动了?”
杭瑄正想事情,当即被吓了一大跳:“你干什么?”
他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