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巴怎么不干净了?不是早让你检查过了?”他就是忍不住逗她,“小宝贝,晚上到我家来检查检查好不好?”
“你再这样,我就把你踹下去了。”尽管天冷、风大,她的脸还是一阵热一阵烫。
周伯年轻笑:“踹吧,我保证不反抗,你想怎么踹就怎么踹。”
……
写字楼在一所高校的后面,毗邻一个废弃的修车厂,地段很偏,还是那种老式的写字楼,从外观看挺破旧的,只有五层,连着左边一排的店面铺。
灯箱老旧,路缘石破损,沟沟里都是污水。
这条街离前面的垃圾高校不远,街尾还坐落着两所职校,平日三教九流出没,有点乱。周伯年在楼底下停了车后,回调见她站路口不动,好奇一望。
原来,她盯着旁边烧饼店正在出炉的烧饼。
周伯年笑,过去跟那老板要了两张,回头递给她:“想吃就去买呗,干嘛眼巴巴盯着,小模样儿这么可怜。”
她看看那饼,又看看他,迟疑地接过来。
饼很香,新鲜出炉的,咬了两口,她才期期艾艾地说:“……我没带钱。”
周伯年有点想笑,但看她可怜兮兮捧着那饼认真地咬着,又生生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