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种斯文的俊秀不同,他的皮肤是一种冷静的透白,不笑的时候有些高高在上的漠离气质,可是笑起来,又艳光四射,鲜艳夺目,刺得人移不开眼球。
杭瑄被他笑盈盈的目光一望,不自在地收回了目光,低骂:“神经病。”
他径直过来,拉了张椅子在她身边坐了。
座位本来就很狭窄,一米左右的一张课桌,他生生占去了大半。杭瑄气闷,也知道辩解无用,挪动椅子往旁边靠了靠,开始解题。
过了会儿。
“这题不是这样解的,要用反证法。”
“你怎么这么笨,这种题直接画两条辅助线就行了啊。”
“搞什么啊,这里面一共有四个相反作用的力,你竟然只填两个。”
……
“周伯年你烦不烦,你成绩好了不起啊?”杭瑄火了,指着门口说,“现在给我出去,马上!”
他一点儿也不害怕,言笑晏晏地拄着头,白净的面孔一派天真安详:“我不走,有本事,你把我拖出去啊。”
杭瑄:“……”
这人的脸皮是铁铸的吗?
骂也骂不走,她只好把他当空气,继续解题。周伯年不跟她开玩笑了,从她敞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