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这一路的逃亡,才让裘吉文彻底认清外甥的嘴脸——自私,冷酷,失败了不从自身找原因,反是怨天尤人,这几日更是表现出另外一个特质,那就是,昏聩……
“唔,皇上,您,您饶了我吧……”一个呻、吟低泣的女声传来。
“爱妃……朕得好好疼疼你……贱人……”
裘吉文听得越发心灰意懒——不过是摔断了腿,怎么头也摔坏了呢?
都不记得叮嘱了多少次,眼下正在逃命,切不可露出半点儿行迹,姬晟倒好,竟是唯恐别人不知道他是谁。
这样一个不知天高地厚,视身边人的性命如无物的废物,如何能教旁人心服口服的追随?怪不得张重要把人撤走……
收回要前行的脚步,裘吉文直接吩咐随从:
“收拾东西,咱们走。”
眼下自己的性命要紧,至于姬晟,一个扶不起的阿斗罢了,也只好任他自生自灭。
简单收拾了行囊,裘吉文等人悄无声息的就往澜沧山庄外而去,不想刚踏出山庄,却是正对上一个身姿翩翩的俊美郎君。
那人身着一袭湖蓝色直裰,手中折扇轻摇,配上如骄阳般耀眼的容颜,当真是洒脱贵公子。
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