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自平洲。
平洲锦绣名闻天下,平洲香米更是万金难求。更别说,平洲所属的玉昆山中还有大正最大的铁矿和金矿!
种种原因, 令得平洲人也自视甚高。除非是帝都人,不然很难入得了他们的眼。
比方说那辆明显寒酸的紧的青布骡车, 守城门的几个当值差人一眼就能瞧出,定是哪个带了女眷的寻常行脚商所乘。
胡松懒洋洋的上前, 那车夫倒是个乖觉的, 忙从怀里摸出个布包塞过去,连带的还有三张路引:
“爷行个方便, 我们东家路上染了病,委实起不来身。”
胡松接过来掂乐掂,明显有些意外, 分量还不轻, 怕是有二三两呢。
当下掀开车帷往里看了眼, 入目却是一个面色蜡黄的中年男子,那男子瞧着身量倒是不矮, 长脸短须,就是满脸的病容, 甚至听到动静,也不过勉强睁开眼睛,就又昏睡过去。
他的身旁则是一位低眉顺眼的年轻女子, 倒也有两三分姿色,听见动静,吓得脸儿都白了,分明是个没见过什么世面的。
“去吧,去吧。”胡松摆了摆手,看在银子的份上又多说了句,“往前走过三个街口右拐,走到胡同尽头有个赵郎中,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