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话些,给你阿兄和爹爹写封信,毕竟,以杨大人之慈和,令兄之纯孝,如何也不会放任杨家三个女人有什么闪失才是。”
说着,转身走了出去。笃笃的脚步声,静夜中显得格外阴森。
“你也滚!”希和眼皮也不抬,冲着依旧呆立原地的沈亭道。
方才那一巴掌不可谓不用力,等沈亭抬起头时,左边脸明显已是红彤彤一片。
只沈亭瞧起来,眼神中却是并无半分恼意,甚而还有些怀念和纵容:
“阿和还记得从前的事吗?那时我跟着老师读书,阿和就爱跟在我身边转悠,一时给我磨墨,一时给我递水,我学的不好了,被老师骂,阿和就会想法子令老师转了念头,待得老师忘了,又跑来安慰我……”
一番话未完,希和已是抬起手来,又甩了一巴掌过去,一字一字道:
“别提从前的事,沈亭,你让我恶心。”
十多年的师兄妹了,方才希和一眼认出,姬晟手里的画,分明就是出自沈亭之手。至于画上人,不是阿兄杨希言,又是哪个?
之前高烧卧床,醒来后,娘亲说,沈亭不止一次过府探望,却原来是包藏祸心!
却被沈亭探手握住手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