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泽芳,竟是顺势往太师椅上一倚,“我这会儿正忙着呢,让他老老实实外面等着吧。”
心下却是有些着恼。之前强行派了沈承带了几人去探查敌情,想着他怎么也得耽搁上几日,到时候可不是又给了自己一个处罚他的借口?
怎么却是这么快就回转了?只长子的性子却也了解,怕是已然圆满完成了自己交代的事。
只长子也好,杨泽芳也罢,全是自己厌恶的人,如何能容忍他出这般风头?
又想起外人都说,沈承和杨泽芳这对儿翁婿之间感情不是一般的好。越发想着要拿捏人一番了。
杨泽芳愣了一下,脸上却是有些恚怒之色。沈承既是有着先锋之职,这会儿跑来见沈青云,怕是定然和军情有关。这人竟为了恶心自己,拒而不见。
“先锋官好似有军情要禀——”那副将嗫嚅了下道。一路上早见惯了大帅面对先锋官时的“铁面无私”,只此一时彼一时也。实在是这大冬天的,沈承却是汗水淋漓,身上的衣服都湿透了,瞧他那模样,怕是定然有紧要军情,战场之上,形势瞬息万变,真是有什么万一,自己可是担不起责任。
不想沈青云突然暴怒:“大胆!你算什么东西,本帅的决定焉有你插口的余地,该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