丝一毫的牵扯才罢。
本想着找时机择一青年才俊,把畅姐儿嫁过去了事,凭着自己在皇上面前的几分薄面,不论她嫁入谁家,都可保一世荣华富贵。哪想到侄孙女儿却硬是自己个一头栽了进来……
谢畅攥住谢太妃布满褶皱的干燥手掌,像小时候一样,把脸贴了上去:
“畅儿知道,太妃娘娘是为畅儿好……可临哥哥……畅儿不怕,畅儿也不悔……请太妃娘娘成全畅儿吧。”
谢太妃轻轻拍着谢畅柔软乌黑的发,一下又一下,祖孙两人相偎依着,枯坐了一个下午之久……
到得晚上,却是传来了五皇子因身染风寒、内外交困之下,昏迷不醒的消息,皇上为此大为震怒,一再申斥太医院,连带的四皇子姬临并谢畅的婚礼都有些怠慢了……
一直到十日后,姬晟才渐渐缓过来,不想一场大雪,太妃并太后也先后卧病……
皇上脾性也日益阴晴不定,接连申斥数名朝中大臣,一时宫廷内外,颇有些风声鹤唳。
连带的在家准备嫁衣的希和都有些心神不宁——沈承可是就在皇上身边当值,也不知会不会被波及到?
正自想的出神,不提防食指猛地一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