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送炭,说不得就能让那杨希和芳心暗许,不是说那杨泽芳宠女儿宠的厉害吗,真是杨希和闹着非要嫁给沈承,自己再推波助澜,让他们两家在圣旨还没下的时候就把亲事定下来,到时候看爹娘还怎么算计自己。
谁知道想的倒是挺好,偏是本以为可以玩弄于股掌之上的沈承这么难搞,没吓唬住他,倒是自己被吓得不轻。
意识到这一点,裘泽不由羞愤无比——
平日里在帝都,自己怕过谁啊,也就是在拿了家法修理自己的爹爹面前,才会这么老实。今儿个竟是被这么个上不得台面的东西看了一眼就吓得腿肚转筋。
有心挽回些脸面,当下脸一沉,刚要再说些场面话,不料沈承已是不耐烦的一瞪眼:
“杵在这儿干什么?还不滚!”
说完一拍手,裘泽只觉身下的马都好似哆嗦了一下,下一刻一尥蹶子,转头就跑了起来。
后面沈佑正好拍马向前——
自己这个表哥还真是天真,真以为沈承就和母亲说的那般体弱又没脑子吗?竟然敢这么大喇喇跑过去挑衅。
偏是动作慢了一下,方才看沈承的眼神不对,沈佑就赶忙拍马来救,不意裘泽忽然失了魂般竟又掉头冲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