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法子帮着圆一下,不然,丢脸的还是国公府罢了。
要说好处也不是没有,那就是国公爷心里又会给大公子记上一笔,对大公子的厌恶怕是更甚了。
“那个逆子,我只恨当时没有直接掼到血盆里溺死他。”说话的是一个身着蓝色团花锦袍的中年男子。
男子瞧着已是将至不惑之年,五官生的还算好,却因为身体发福而多了几分颓废之气。
“老爷可莫要这般说了,”坐在旁边的女子道。
女子瞧着也就三十出头,着一件大红缂丝绣菊花的褙子,头上插着衔了珍珠的金步摇,那珍珠可不有龙眼大小?别人戴了怕是压不住,偏是女子体态丰腴,皮肤更是羊脂一般欺霜赛雪,令得整个人贵气无比。
“老爷为承儿担了多少心,只有我知道。偏是旁人胡乱揣想,说咱们是那不容人的……”
说着已是拭起泪来:
“老爷和承儿毕竟是亲父子,再如何也是无碍的,只我和佑儿,将来还得在承儿手下讨生活,若然这些话他真的信了去,可要我母子将来如何存身?”
又叹息:
“但凡有可能,我真是宁可把心剖给承儿看,只那孩子,性情怎么就那么倔呢,竟是正眼都不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