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在寿安宫,且能让裘贵妃上赶着伺候的,自然只有谢太妃了。
周氏是谢畅的姑母,这么算着,和太妃也算亲戚,陪着裘贵妃前去拜候,倒也不算失礼。
谢太妃在宫中地位非比一般,也就位份上比不得慈宁宫的太后娘娘罢了,和皇上之间的亲厚,却是太后根本比不得的。
宫里像裘贵妃这样的精明人,每每去慈宁宫请过安后,也必会赶往寿康宫尽孝。
其他如周氏这般朝廷命妇,也个个能以得谢太妃招待为荣。
只近些时日,谢太妃病重,听说已是多日不曾招命妇入内作陪了。
“太妃娘娘不是病着吗?这会儿已是好些了吗?”周氏就有些意动。
“收拾收拾,咱们过去吧。”裘贵妃却是没有回答周氏的问题——
凭自己在这后宫的掌控力,要知道这样的事,还不是小菜一碟吗。
说来裘贵妃也颇是有些好奇,实在是谢太妃因早年受了苦,脾胃颇弱,从来吃药便总是吐个不停,以致但凡有点儿小毛病,便迁延良久不愈,以致最后成为重疾。
这次来势更是凶险,甚而皇上都亲自侍疾,自己每日里但凡得了空也都会赶往寿康宫,可是亲眼瞧见,不过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