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朋友吗?咱们招呼都不打一声就离开合适吗?”
口中说着,手不自觉抚向腰间。那里可不正佩戴着沈承之前送自己的那块玉佩?
作为眼下杨家唯一当家人,希和想要什么样的玉佩自然都是尽有的,成色可也都比沈承送的这块儿好得多。却不知为什么,自得了这块儿玉佩,希和就一直带着,之前还一直安慰自己,不过是因为玉佩于沈承而言是极重要的东西,自己要是丢了可怎么好?
先是装在贴身香囊里,之前换上男装时竟鬼使神差的摘了下来,束在了腰间。
待得真对着本人了,又无端端的生出些心虚来,只觉之前那些看似光明正大的说辞全空洞的不堪一击。
这会儿和沈承默默对坐,又是在无边的黑暗里,不免越发局促,总觉得仿佛做前脚了什么不可告人的事,还没来得及庆幸,就被原主逮了个正着似的。
“唔。”沈承应了一声,却并没有接话。手却探过去,在希和身后虚虚挡了一下,耳听得呼啦一声响,希和悚然回头,却是一条鱼正跃出水面,带起的水花正正溅的沈承一手都是。
只这条下去了,又有另外一条蹦了出来,银白色的磷光穿过夜色,说不出的野趣横生。
常年呆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