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甚而还开了句玩笑:
“那等惹了你不开心的,阿和不妨用银子砸死他。”
……
“小姐何止是看账快,”商妍眼睛亮晶晶的,瞧着希和的模样明显崇拜不已,“不过看了账本,就知道商号下一步该如何运作,便是我爹也是做不到的。”
“这倒也没有什么诀窍,”希和失笑,“不过是因为去年的账簿也是我经手的,两相对照之下,自然知道这会儿的丝价可是便宜的紧,所谓贱取如珠玉,贵弃如粪土,衣物一类本就是世人所必需,蚕丝价格既是便宜了那么多,自然多多益善。至于会贩卖河州,却是这本账簿的功劳。”
口中说着,回身抽了个账本递过去。
商妍接过来,翻了几下,神情却是越发迷惑:
“这是河州的账本,瞧着也没有什么特异之处啊。”
希和点头:
“从这账本上可以瞧出,河州今年已是风调雨顺,粮食价格甚是便宜。只信使来时和我说起,一路上所经棉田,竟是从早到晚人影憧憧,便是老人小孩也一日三餐俱在田间地头……”
“大家都在棉田里忙活,难不成那棉花已然到了采摘的季节……”商妍却依旧有些懵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