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沈承不甘心也好,愚蠢也罢,反正就是不管多少人瞧着,沈承都绝不会表现出和沈佑兄友弟恭的一面,连带着对沈佑的厌恶也是毫不掩饰。
至于沈佑,虽然眼里也从来把这位兄长看的和阴沟里见不得人的老鼠相仿,外人面前,却从不吝于表现出自己作为兄弟最大的敬意。甚而沈承越恶劣,沈佑反而刻意表现的越乖巧。
以致现下虽是瞧着沈承跟吃了个苍蝇般膈应的不得了,依旧强忍着露出再完美不过的笑容和恰到好处的讶然:
“沈金这狗奴才果然该死。亏他信誓旦旦,说是瞧见了漕帮二当家张青出入杨宅,怎么竟是兄长?倒不知道兄长什么时候和这家主人关系恁般好了,竟是连家都不回,反而宿在这里?”
沈佑这话虽是客客气气,内涵却是恶毒之极——
眼下杨宅的男主人可全不在家,一家子女眷罢了,尤其是那杨希和正值花季,即便生的奇丑无比,可真是传到有心人耳里,说不得会对名声有碍。
沈承眼神一厉,沈佑心里一咯噔,顿时就有些后悔——沈承可是个疯子,自己没事儿招惹他干吗?又想着这么多人面前,还有岳钧看着,他总不至于真敢大打出手吧?
正自胡思乱想,眼前忽然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