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求。”襄芸看着喜鹊笑了笑,喜鹊被襄芸这个灿烂的微笑晃了神。
将军府。
“你最近是怎么了,怎么这么心神不宁的?”罗易优哉游哉的坐在太师椅上品了口茶:“这茶叶的味道很是不错,是信上供的雨前龙井吧。”说着,他还砸吧砸吧嘴:“现在朝廷中那些老家伙们是越来越胆子大了。为了能够拉拢你。甚至不惜在贡品之中动手脚……不过说实话,你这胆子也是大,居然也敢接,你也不怕上头查下来?”
“这茶你爱喝就喝,怎么这么多废话。最近你却是越来越啰嗦了。”司徒赫白了罗易一眼,罗易笑道:“你这么说可就不对了我说这些还不是为你好。有些道理你可比我明白多了,树大招风。”
“现在我已经不想再理会朝廷中事了。我现在自己的事情都如同一团乱麻。”司徒赫心烦意乱地来回踱步。
“你这是又怎么了?说说看。”罗易没有别的爱好,就是喜欢看司徒赫这副愁断肠的样子。
“谁让你那天不跟着我去!”司徒赫没好气道。
“我跟着你去我跟你去干嘛?你不是说不让我去吗?”罗易觉得自己冤枉。
“龙熙儿用发簪伤了芸儿,芸儿跟着白岐回了白氏一族,白岐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