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客楞楞道。
“你对她做了那么多过分的事情,她怎么对你在意?”白岐反问道,南客虽然在政治上杀伐果断,但是对于儿女之情,他却是一窍不通。
“我对她做了什么过分的事情,我怎么不知道?”南客疑问道。
“新婚之夜,你晾人家一晚上这件事情你应该还有映像吧。这和一个女子经历过这样的打击,都会一蹶不振,如今她没有一蹶不振,已然是最好了,你还指望她能够怎么对你吗?”白岐在他床边坐下,看着他道。
“我与她素未谋面,成亲也不过是一个幌子。我以为她跟我一样,我还以为她能够理解我……”南客低声道。
“你真的当她是一个圣人吗?没错,你们素未谋面,但是你完全可以做到跟她相敬如宾,就算你不跟她圆房,那天晚上你也应该好好陪伴在她身边。什么都没做你就走了,你知道你宫里的下人都怎么说她吗?说她刚嫁进来就失宠,这辈子不知道该怎么过呢,说她守活寡……啧啧啧,我做一个旁观者听到这些话,都觉得字字诛心呢!”白岐调侃着南客道。
“那她听到这些该有多难过……这些日子她都是怎么过来的?”南客听到白岐这么说,他忽然觉得有些心疼了。
“有多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