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 “你也是，别熬夜。”
“好，没问题！嗯，还有那个……你要多吃饭，每天就吃那么点点对身体不好的，我不想你再瘦了！”
听到她甜美的笑声，他小声说：“再瘦下去就没有……”
“没有什么？”
他哈哈哈干笑两声，脸发烫，“没有手感了。”
陈茉：……
还是这么不正经。
江皓聊些训练的琐事，陈茉从床上坐起来，将枕头竖着倚在身后，笑着听。
他说得差不多，忽然间想到什么，盯着酒店角落的一盆绿色植株看，安静下来。
“累了么？要不你快去休息吧，今天辛苦了。”
“不是。”他拧了拧眉心。
陈茉很敏感， “怎么，有心事？”
江皓犹豫许久，哑声说：“茉茉。”
“嗯？”
“我今天……”
陈茉：？
“不是，我今天……是不是表现很差。”他声音艰涩，终于还是说了出来。
陈茉想起今天sea第二局中他“不求有功，但求无过”的表现，还有最后一局加赛，他也表现平平，不算出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