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一瞬,很快便融化。
雨滴打在上面,又顺着慢慢滑下。
没人愿意说话。
车内明明暖气十足,江皓却觉得十分冷,将羽绒服的拉链拉至最顶端,阖上沉重的眼皮,休息。
没多久,他口袋里的手机响了,拿出来,僵硬的手指滑开锁屏,匆忙接起。
“阿皓,是我。”
陈茉的声音温和如水,却透有一种独特的力量,令他心里一暖。
像一缕明媚的阳光照过。
但很快,江皓的神色又黯淡下来。
他当时走得太急,好多手续都没办完,陈茉特意在江洲多留了一天,说会帮他处理好。
她可能是刚回来。
也就是说,她一定还没有看今天的比赛,如果她看了,如果她知道自己打得有多烂,如果她问起来……
江皓紧抿着唇,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那一边,陈茉半句都没提比赛的事,只柔声道:“江洲那边我安排好了,你不用太担心,医生也说了,你父亲现在情况很稳定,只要安心修养,定期检查,就不会有太大的问题。”
江皓低低地应一声,声音粗哑干涩。
除了愧疚、懊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