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什么?”陈道笙问。
“离家不远,山脚下有个球场,球场正面是一排排座位,背面是一根根铁管子支架,有一次,太太回北平娘家了,我三哥带着我二姐、五姐和我,到那个球场,不走正面,我三哥带着我们从背面顺着铁管往上爬,我当时个子矮,往上一瞧,很高,我不敢爬,后来,我三哥,我二姐我五姐都爬上去了,就剩我一个人站在下面…….”
“那后来呢?”陈道笙感兴趣地问。
“后来,我伯父知道了,把我三哥我二姐五姐罚站,唯独没有惩罚我,因为我没敢爬,后来我一想起这件事,就很懊恼。”
陈道笙突然说;“那个球场还在吗?”
“在”
“我们去你说的那个球场。”
林沉畹指路,楚行风开车,来到萧山脚下,一个不起眼的篮球场,篮球场门开着,林沉畹先走进去,随后陈道笙跟着进去,楚行风停好车,也跟在身后进去。
这是一个面积不太大的篮球场,四周阶梯式木板座位,林沉畹领着他来到后面,支撑座位的是一些铁管架子,铁管的图形是一个个口字里面两条对角线,三个口字叠加到顶。
站在下面看有二层楼高,陈道笙说;“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