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上车,回去路上,两人都没再提教堂的事。
她看了眼手表,下午一点了,来不及来吃午餐,何况在这种情景下,两人相对尴尬,说:“我跟人有约,下去练射击,我直接去射击场。”
高树增问了具体位置,汽车转了个弯,朝射击场开去。
开汽车开出不远,他突然问:“是去陈道笙的射击场?”
林沉畹嗯了声。
高树增没深问,其实,他何尝不知道,陈道笙时刻派人盯梢林沉畹,不是太在乎,陈道笙怎么会这样,林沉畹显然对陈道笙是拒绝的,然对陈道笙不是毫无情意,心里有陈道笙,只不过她自己不知道罢了,刚才,自己已经表明心迹,她却一点不能接受,极有可能因为陈道笙的缘故。
汽车直接把她送到射击场,汽车窗敞开,林沉畹看见陈道笙站在射击场的门口,一定在等她,高树增的汽车开过去,开到陈道笙面前来了个急刹车停住。
林沉畹偏头看他,怀疑高树增是故意的,陈道笙这样的身份,一般人绕道走的,高树增不像个意气用事的人,跟陈道笙较劲,恐怕是因为自己,方才高树增在教堂里的一席话,无异于一种变相的表白,其实两人相处这么久,自己对他有某种依赖,她确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