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鲜的。”
林沉畹抓了几颗樱桃,放在嘴里,想起明晚请高树增吃饭,还要花掉一块银元,凑不够二十块银元,经济不能独立,全靠督军府生活,便想去洋行取点钱。
第二天,请高树增吃晚饭,昨天已经跟五姐打了招呼,她放学直接去杂志社,找高树增。
杂志社的小洋楼快到了,林沉畹发现门前站着一个人,她快走几步,“高主编,你怎么站在外面?”
高树增看了一眼腕表,“我算你快放学了,你放学很准时,你昨天站在外面等我,这回轮到我等你,感受一下冬季站在外面等人的滋味。”
林沉畹逗乐了,“高主编找心里平衡,这样就不算欠我了。”
高树增主动问;“想吃什么?”
林沉畹看他好像在外面站了好半天,黄昏时分,太阳快落了,气温比正午低,想他穿得少,一定很冷,就说;“今天我请客,吃东北涮羊肉锅子。”
开着车转悠一圈,找了一家炭火楼,两人进了这家炭火楼吃火锅,屋里温度很高,一会便吃热了,高树增脱了外衣,林沉畹站起来脱大衣,高树增接过,交给侍者,给她挂上。
林沉畹往滚热的汤里下羊肉,羊肉烂熟,两人边吃边聊,高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