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这件旗袍有什么要求?”
林沉畹把旗袍式样要求说了,老裁缝寻思一会,“姑娘要苏绣,我倒是认识一个绣娘,老家是江南的,她不在绣坊里做活,在家收私活,绣工极好,姑娘要相信我,不妨托她绣。”
林沉畹欢喜,“这样最好,省得我费心。”
她心里盘算,如果这件旗袍实在做的不满意,到街头一些专卖旗袍的小店搜罗,或许能买到好的,不合身可以改。
师傅量了尺寸,收起尺子,记下,“姑娘的身材比例匀称,非常标准。”
十七岁,她身体发育好,当大的大,当小的小。
姊妹俩从裁缝铺里出来,林秀暖捏了她脸蛋一把,“你干什么事太较真,你平常穿的衣裳不少,挑一件穿就行了,没有合意的,去百货商场买一件,百货商场里的新式样旗袍五花八门,什么没有,一个比赛,把你折腾的,小脸都瘦了,平常考试,别人都不当一回事,你一次考不好,饭吃不香,觉睡不好,”
四姐说得对,她这个人或许是太执着,前世对待感情也是。
人在忙碌中时间总是过得很快,一晃她大嫂离开林家已经七八天了,冷大奶奶平常不跟人说笑,可有可无,可是一走,倒觉得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