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命,没有心跳。
在某种程度上,她与它相似,但又不全然相似。
时溯软乎乎地扬起唇,它从来只在她的面前露出这样的小孩子姿态:“酒酒,是你当初说的,只要我开心,你就愿意让我开心的。”
它眯了眯眼:“而这件事让你受益了不是吗?”
周小酒:“……”
她冷漠地拒绝了它想要牵她的手腕的举动,凝眸道:“是,我痊愈了,你也爽了是吧?”
时溯睁着水银色的眼,它笑眯眯地点头:“谁让我太无聊了呢?酒酒认识我这么久,应该知道我就是这样的东西吧?”
它从不认为自己是人,于是很顺溜地把自己喊做“东西”。
时溯笑着,非常可爱地露出一颗虎牙,“你当初也说了啊,只要能够治好病,那么无论花多大代价都可以。”
“当初我没能找到治愈你的方法,只能让你蹉跎好多时间,”它慢条斯理地露出白亮的牙,像个人类一样恶趣味地笑,“后来找到了,发现治愈你的良药也很有趣,所以想试试看,他会不会为了你,选择付出自己的生命。”
“最后的结局超有趣哦,我从来没见过这么温柔的良药啊。”
年轻的主神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