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缘故,他的精疲力尽一下子就来了副作用,从昨晚带着两个孩子重新锁好门,嘱咐好两个孩子不要再轻信他人开门后,他就结结实实昏睡过去。
高烧。
浑身无力。
这时候来个小孩都能把他给打赢。
谢卿没有信心再像昨天那样倾尽全力护住两个孩子和这个尚算安定的环境,他只能将两个孩子护在身旁,勉力像护住幼崽的母鹰张开翅膀,把孩子藏在风雨下。
他冷声质问她:“你不是陈佳的同事。”
“你是谁?”
他在这一刻,浑身冷汗,高烧带来的隐隐阵痛,疼得他眼前发昏,却镇定地质问她道。
少年饶有兴致,纯真地翘了翘唇——不是谢卿看错,他分明从她黑白分明的眼中看出了纯真无暇的笑意,他顿时心生怪异。
少年很有耐心地解释着自己的身份,全程温柔极了,带着点奶音的尾调,说自己是“陈佳的养子”。
谢卿却并没有相信。
他在她又说了个证明,在陈宇恒悄悄探身过来说:“叔叔,我觉得这个哥哥有可能真的是我爸爸的养子哎。”
“我和爸爸洗过澡,他说过他身上有纹身的,热水一冲就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