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恒裕只点了点头,示意自己明白,他眼中对赵秧青的打量审视并未消退:“老三,你这女儿,她妈呢?”
老人并没有避讳在她面前提起这些,只声线冷淡说,周小酒觉得他的眼神像把刀子,欻欻弄得她浑身难受。
“她妈生她的时候就死了,她外婆养她长大,”薄岳说:“去年她外婆也去世了,我就去了平县接她过来。”
“……”薄恒裕沉默片刻,似乎有些无奈般:“老三,你一直以来都让我很省心,但在这种事情上,你也自己注意点。”
即使是同为男人,薄恒裕都觉得自己的小儿子太过滥情了些,在风流事情上简直是集合了不知哪家的真传。
薄岳笑了下:“爸,我知道的。”他口上说着,眼色示意接下来的事不该他们俩小孩听,要他们先走。
但薄恒裕却没有掩饰的意思,他不咸不淡地道:“老三,这孩子的姓你还没改?”
“赵秧青”,她一进来薄岳就这么介绍,薄恒裕觉得自家儿子就算是不在意这个半路带回家的私生女,好歹面子上也得过得去:“哪天带她去改个姓,什么时候在大家面前介绍下她的身份。对了,你别再过几天又领回个小子姑娘的和我说你哪天留下的债,有这么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