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程叙之从来都不会答应这样的请求。
他笑了一下，声音没有一丝的温度，说：“不可以。”
姜锦茜叹了口气，真是绝情啊。
不过想想自己当初告白的时候，他也是这么说的，而且那眼神比现在这时的冷厉不知多少倍，虽然现在知道他那时不过是故意吓她想让她知难而退，可那时的程叙之，是真的有让姜锦茜萌生退意的。
气氛一瞬间凝滞住。
姜锦茜笑了下，打圆场道：“他的意思是，他工作挺忙的，没有时间回答你们的问题。”
小师妹们这才缓过来，感激的看向姜锦茜，说：“原来是这样啊。”
有人问：“啊……您是程师兄的女朋友吗？长得真好看。”
姜锦茜心里很开心，她笑着说：“我是他的女朋友。”
顿了顿，说：“刚刚你们夸他帅，嗯……我都听到了，谢谢你们。”
小师妹们：“……”刚刚好像不止夸了程叙之帅……还说了些……黄/暴的话……
众人默，望天。
姜锦茜捂嘴笑，她伸手扯了扯程叙之的袖子，“走吧。”
程叙之点头。
两个人转身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