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预料到我们会变成这样,所以,一开始便限制我们只能用各自家族的鲜血,才能打开这个封印,也是为了保住我们两家总有一支血脉可以传承下去吧?”在等待鲜血把凹槽注满的时间里,田树的嘴巴也没停过。
“都已经到了这个地步,还有什么好说的?分了东西,就分道扬镳吧。”余健冷冷说道。
温顽幸灾乐祸地问蒙惇:“万一里面的东西只有一件怎么办?”
蒙惇呵呵一笑,尽在不言中。
将凹槽中注满鲜血后,二人并未图穷匕见,各自默契地扔开小刀,口中念念有词。
虽然都是念咒语,但是余健口中吟诵的话和田树所吟诵的话却并不相同。
温顽静静地听着,眼神一动。
念着咒语,凹槽中的鲜血慢慢渗入石盒中,至少看起来是这样。同时,在石盒的边缘,渐渐地泛起了红光,红光越烧越盛,余健和田树同时捏住了边缘——就像有一张封条贴在石盒边缘似的,两人慢慢移动着右手,将这张看不见的封条从石盒上“撕”下来。
余健先完成,将手一甩,地上突然多出了一张血红色的封条。
田树也一样。
这似乎是一个很难的动作,只是吟诵咒语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