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儿子实在太可怕了,我不得不做些防备。”田树平静地看着余健,“现在,打开它吧。”他指着放在两人中间的八卦石盒,它正好把密道的路堵了一大半。也正是因为有一个这么大的障碍物挡在身前,余健才能临危不乱。
他从上风的位置走下来,但也没有落到谷底去, 余健想。
“阿树,你跟我开玩笑吗?现在你拿我儿子威胁我, 却要我跟你一起打开它?拿到遗物, 我是不是还要分给你一半?”
“你还知道你儿子落在我手上就好。”田树回头看了一眼。
田文便再次抡起拐杖, 狠狠地敲在余劲脸上。
“啊!”余劲飞快地忍住,但被打到的瞬间他还是痛呼了一声。
余健目光一凝,“阿树,你这是要跟我撕破脸吗?”
“我是他长辈,不会对他做什么,但小辈之间的矛盾,我也不好插手。”田树微笑着说,“我的儿媳妇是怎样死的,你们明明知道,你儿子在其中做了什么,你一定也很清楚。我们之间不要谈什么交情,你们全家都没有把我们放在眼里过,当初建立这座大山村的明明也有我们田家,可现在我们田家的人过的是什么日子?打开那个盒子,然后我们各自离开。”
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