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没关系,我也很热。”田歌谣不在乎地回握住她的手。
温顽拉着她往外走,余劲要去隔壁搬床,两人搬一张,走两趟就成,蒙惇不认路,但跟紧不难。很快,两人进了隔壁的房子,从卧室里拆出一张床。当然,拆床时现场被搞得一片狼藉,温顽有点担心主人会骂。
“骂什么?”余劲不在乎地说,“命都要没了。”
“这多麻烦啊,拆床还不如搬被褥来,大家一起打地铺不行吗?”温顽问。
余劲瞄她一眼,“你不介意?”
温顽笑着说:“不是你刚才说的?命都要没了。”
再说,到时候让田歌谣睡一头,旁边挨着她,她旁边再挨着蒙惇,这样又有什么关系?
现在又不是古代了,难道一块打地铺还要叫人家负责任吗?
余劲扯了扯嘴角,“你倒是爽快,不过,确实不行。”
“为什么?”温顽刚才进屋时就发现了,跟自己同龄的女人根本没一个,基本上都是婶子这个辈分的女人,至于小女孩,她年纪以下最小的就是田歌谣,她已经是村子里唯一一个小孩了,其他孩子都跟着爸爸妈妈在外面。连她都不介意,其他人难道还有在意什么“男女七岁不同席”这规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