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顽笑而不语。
“你又打算自己去别的地方吗?”孟仁律问。
他这次没有以往那么容易打发了,并不是轻描淡写说几句话就能让他听话的。
温顽苦恼地思考半天,摇摇头,“我只是周末去两天就回来,何况我又不是自己一个人去。”
“又是和孙小乔?”
“是和小乔。”
“反正,就算和她去再多次都可以,你唯独不想见我吧?”孟仁律若无其事地问。
与他语气截然相反的是,他身上不断升腾的阴郁气息,闷得发苦。
按这五天的习惯,温顽应该立马改口,告知车位,速买车票。
但她今天着实不爽。
“你够了吧?”温顽把筷子放下,“我做任何事必须由你来决定可以和不可以吗?”
孟仁律讶异地看着她。
温顽一旦爆发,从来是要把内心的火气烧光才能停止的。
她接着说:“你口口声声说喜欢我,喜欢我的办法就是不管我喜不喜欢,一定要把我绑在身边,我只能听话,我不能拒绝?你是喜欢我,还是想拥有我?我是这个碗,还是这个杯子?”她把喝空的杯子举起来,举到一半,又重新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