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从蒋哥那里听说过。”
秦飞点点头,他有一双笑眼,很合他的性格,状似亲和,其实随随便便能把对手气死。光是看之前姜声跟秦飞越说越火,可秦飞至今仍毫无怒意,依旧轻描淡写就知道他多有本事。
“正好,蒋先生也来了。”温顽看到人群再次分开,让蒋叶希走进屋内。
姜声仍旧站在窗边,看着楼下的情景发呆。
过了不久,他跌跌撞撞走回来,无语地看着三人,“你们为了骗我要搞这么大阵仗?”
“我们何必骗您,您难道不清楚这段时间的抛尸案吗?已经很有名了。”温顽说。
“跟我有什么关系!”姜声吼道。
秦飞与蒋叶希都谨慎地观察着姜声的表情,对视一眼,都摇摇头。
从心理学的角度来讲,姜声回答时毫无心虚感。
至于温顽,她只需要闻闻从姜声身上传出来的气息,他只有愤怒和不解,别无其他。
温顽扭头对蒋叶希低声说:“不管了,直接带走吧,我们说什么他也不会信的。”
“但是这不合规矩……”
“如果我们不管他,他也许会死的。”温顽回头看了一眼,“他虽然欠扁点,但罪不至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