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陈疑做得太过分,她也不至于忍无可忍。”巫闲云摇头叹息一声,“周思醒来后,又特意请人再去一趟太平间,重新检查陈鹫的尸首。她确实不曾怀孕,但有经受过侵犯的迹象,大约就在十天前……”
“……那可是他亲妹妹。”
“他一向不在乎旁人眼光,又把陈鹫视为私产,怎么会有顾忌?可是,恐怕他也没想到从小被压制,几乎被养成一个白痴的陈鹫,也知道反抗,也知道逃跑吧。倒是陈家,也算自作自受,这种变态压抑的环境下,所谓的嫡系哪一代没出过几个神经病?现在神经病自相残杀,嫡系绝了,余下那些人个个都争着更亲近嫡系的血统,斗得厉害,声望大跌之余,对这棉城的掌控也弱了许多。”
“大好事。”温顽诚恳地说。
“对,当然是大好事。”巫闲云不想再说陈家的事了,他问,“那邓艾青长什么样子?”
“你怎么又问回来了?”
“就问问,不然我跟姐姐没法交代。”
温顽无语半晌,说:“我不知道,我又没见过。”
“你跟她不是朋友吗?她男友长什么样子你都不知道?”
“你是不是对朋友的定义有什么误会?我跟她玩就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