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是过去的事了。”温顽相当爽快地说。
她拽着蒙惇坐下,虽然走近他时她的心脏仍然会本能地震颤,但总算她能抓住他的袖子,将他拉到床这边坐下来。一直到坐下为止,她都抓着他的袖子,免得他跑了。
蒙惇一直动个不停,如果不是幅度太小,这个动作一般可称为:挣扎。
温顽忍不住揶揄道:“你为什么这么怕我?那天你还偷偷亲我了。”
蒙惇浑身一震。
“我……”他没否认,但他也不知道该说什么。
温顽噗嗤一笑,忽然觉得她好像抢走了主动权:“等等,你敢偷亲我,却不敢跟我说话?”
“我们聊点别的吧。”蒙惇示弱地说。
“好。”
如果按照美国大片的发展,她现在就应该扑倒他狠狠亲下去,给他一个真正的吻。
但老实讲她也经验不足,再说,实际上,她们是第一次真正地“见面”。她还是胆小了点。
调戏人也是需要勇气的。
“我不去豹城了,你还走吗?”温顽问他。
可是蒙惇的回答依旧很不肯定,他犹犹豫豫地说:“以后再说了。”
“如果这次你直接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