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他脑子有病。
温顽慢慢走过去。
陈疑笑了:“你不用怕我,再过来一点。”他招招手。
他招手的动作跟逗狗差不多,温顽不爽地停下脚步。
这时,她距离他大概三步。
如果他打算让她走,她一定飞奔跑出去。
但是,他说:“请坐。”
这里哪有座位!
陈疑拍拍旁边的椅子:“坐这。”
“不用了吧?”温顽鼓足勇气反驳。
“坐下。”陈疑以不容置疑的语气重复了一遍。
命令她?
当她是什么?
温顽眉头一竖,顿时——很没骨气地走过去落座。
“给我们两个泡杯茶。”陈疑有几分要长谈的意思。
门打开,所有保镖都出去了。
这是一句暗语吗?
她暗暗猜测,神经病就这么有勇气单独面对她?真把她当成手无缚鸡之力的普通女人了?虽然她是。可他倒真敢赌。开门的时候,走廊里传出孙小乔的吼声:“我朋友呢?怎么你们出来了?”话音刚落,门狠狠关上,将她的声音一并隔绝在外。
温顽懂了,这是真没茶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