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伞离开房间,叫她被关门,将大门敞着。
温顽小心翼翼地问:“那里面……到底是怎么回事?”
“不知道,等撬开床才知道。”李伞随口说着,语气中有着极强的敷衍之意。
“又要撬开床?”温顽无语。
“又?”李伞疑惑地看她一眼。
“没什么!”温顽赶紧扯开话题,“您说该怎么办就做吧,我听您的!”
于是李伞立刻低头按了三个数字,没一会儿接通了,就报地址。
幺幺零。
“又报警啊?”温顽震惊脸。
“又?”李伞再次疑惑地看她。
温顽心虚地扭开脸:“我是说,你这是报警呢?”
“不然?这事当然要交给警察来做,难道让我们自己撬开床?”李伞冷笑一声,“什么白痴才会干这种事,如果真从床里开出什么东西我看她怎么收场?”
白痴静静地看着前方了,回避了李伞的视线。
等李伞打完电话,叫她别轻举妄动,和自己一样站在这等警察来就行。
温顽思索了一下,还是没忍住,问她:“伞姐,为什么你不怕?”
“怕?怕什么?”这是李伞连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