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笑:“你倒是变了,以前的你,是不会去调查一个与你无关的德国军官的。”

    埃里克垂了垂眸,移开了眼神。

    他们曾是挚友,也是最了解彼此的人。

    他们的人生都曾被分离成两半,对于埃里克而言,这个断点是在奥斯维辛与母亲的诀别;而对于查尔斯而言,是墨西哥沃斯卡洛斯海滩上那一枚射入他脊柱的子弹。

    在那时,他的人生就已经被割裂成了两半,前二十几年,他是年纪轻轻便收获数个博士学位的天才查尔斯.泽维尔,他从西切斯特镇的富豪泽维尔家的少爷,顺风顺水地长大,这世界上几乎没有什么是他不知道的,骄傲而洒脱,敏锐又轻浮,游刃有余地游走于各个人群之间,几乎没有人不喜欢他。

    在从低谷中爬起来之后,他是睿智而温柔,风趣又宽容的泽维尔教授,他站不起来,却一手创办了泽维尔天赋少年学校,为年轻变种人找到了人生意义。

    这些年,他并没有发生任何改变,尽管有不少变种人抨击过他太过理想化太过不切实际,连曾与他并肩而行的埃里克也认识到当年的梦想不过只是存在于理想国的空谈,但他也不曾动摇过半分。

    看上去温柔的人,其实往往固执得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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