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几面墙都涂成海蓝色,放满了海洋生物的屋子,然后一抬头,却只看见一个普通不过的房间,沙发、地毯、茶几、电视机,以及放在电视柜旁的一束尚还新鲜的坎塔布连水仙,除了没有窗户,这个房间摆设与她在泽维尔学校的房间并没有任何不同。
她朝前走了几步,踏在了柔软的地毯上,她的视线缓缓从沙发扫向电视,在看见中间的一面照片墙时顿住,然后慢慢朝那里走去。
照片墙上贴着大大小小三十来张照片,有黑白色,也有彩色的,但从折痕来看,都与现今隔了不少年。
最上面一张是一张黑白色的人物脸部写真照,那是一个二十来岁的年轻人,戴着一顶黑色军帽,帽檐在他眼部投下一层阴影,他眼神沉郁,然而嘴角却微微挑起,俊美而又危险十足,与扮成罗密欧的金克斯又五六分相像。而他头上军帽,却又与如今任何国家的军徽都不一样,帽子上部是一个银色鹰徽,与鹰徽隔着银色大檐帽牙线的,则是一个狰狞的骷髅头。
金克斯在翻阅二战史料时看到过,对这个帽徽可以说是相当熟悉,这是二战时期的德国纳粹党卫军标志。
而这个年轻的男人佩戴着银线锈成的三片橡树叶的领章,以及三股金银线编织而成的简章,胸前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