煌呢!”
薛瓷也不恼火,只不紧不慢道:“我不爱些金闪闪的,况且昭庆殿的陈设是古朴清新的,若是摆上了那些金光闪闪的摆件,倒是俗气了。”
张樟沉默了好一会儿,道:“姐姐在宫中一直是这么咄咄逼人的吗?”
薛瓷微微一笑,道:“正是呢,我好容易到了贵妃这样的地位,难道还要委曲求全么?我可没有妹妹这么容忍人的宽厚心胸。”
张樟呼吸一滞,好半晌没说出话来。
薛瓷把张樟上下打量了一番,又笑道:“我与妹妹向来是井水不犯河水的,若妹妹今日存心来找茬,不如此刻快些去长乐殿外哭一哭,听说陛下去了长乐殿,这会儿你赶过去了,正好便能哭着说我欺负了你,那样又能博得了陛下的心疼怜爱呢!”
“你身后的卫国公府,所以有恃无恐?”张樟此刻却顾不上发怒了,只盯着薛瓷,皱紧了眉头,“卫国公功高盖主,难道你不为卫国公的今后着想?”
“妹妹倒是不如为了太尉府着想一二。”薛瓷笑着说道,“都听从太尉的安排进宫了,怎么不快些听从太尉的吩咐,怀孕生子,阻止了那些宗室子进宫来呢?”
这话简直是戳中了张樟的痛处——到了现在为止,赵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