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薛瓷抓住了怎样的一个机会。但在此时此刻,他并不打算与裴氏多说什么, 只笑道:“这些事情,你不用太着急。十二娘如今历练出来了,比我们都看得通透,我们在宫外, 且就听她是如何安排便是。”
作为女人,裴氏有着薛春回没有的敏锐心思,她道:“昨日宫宴上看, 十二娘与圣上的关系倒是有些微妙。若我是圣上,被自己的女人那样按在了地上——恐怕是不会善了的。可后来圣上又说了那样赔罪的话语, 这态度倒是让人捉摸不透了。难不成还真是如之前大家所风传的那样,圣上的性子能差别这么大?”
薛春回沉吟了片刻, 只道:“这事情如今是不好说的,今后——等完事都尘埃落定的,我再与你一一分说便是。”
听着这话, 裴氏也不再追问,虽然暗暗担心,但此时此刻能做的,也就是不拖宫中薛瓷的后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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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中午的时候,丞相张欣穿着便服到了卫国公府来找薛春回了。
张欣也没怎么绕弯子,开门见山便向薛春回道:“昨日观月台上的事情,卫国公可有什么想法?”
薛春回一边请了张欣坐下,一边又给他倒了茶水,然后才道:“昨日不已经有了定论?圣上醉酒失仪,